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 翻譯錯誤多 譯作上百本不是優秀保證而可能是同樣錯誤一直出現

【丁連財的翻譯與出版研究評論】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書評書介與翻譯糾錯改正】

【譯者與編輯英外語文程度不佳且知識底蘊不足】

翻譯與編輯的可悲負面示範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 The Penguin History of Modern Vietnam,Christopher Goscha,Penguin Books,2016;譚○譯,叢書編輯王○婷,編輯主任陳○華,○經出版社,2018)。原著4.5星,中譯本1星。

翻譯書籍難免失誤而有『若干』錯誤或不妥當之處,翻譯與出版業評論者與讀者可以包容。然而,錯誤或不妥當之處過多,出現明顯、可笑荒謬、嚴重的錯譯,甚至是誤解原文而出現『信息』或『知識』或『史實』錯誤,只能痛下決心好好檢討改進。

希望英外文系所、翻譯系所、歷史系所,還有涉及人文社科諸領域的其他系所,在教育品質上步步提高,培養出優秀的知識人與翻譯人才。希望台灣翻譯界與出版界向上提升,以優質譯本嘉惠讀者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譯者譚○是○合報國際新聞編譯出身,後來擔任國際新聞中心主任在媒體最後任職○由副總編輯。離職後定居加拿大,與台灣各大出版社合作,擔任專職翻譯。
 
書○出版公司在2004年曾與他合作,但其譯稿品質不佳,必須耗費很多時間與人力修改,而被書○列為拒絕往來戶。然而,許多英外語文能力低落且知識底蘊薄弱的出版社,無法分辨譯稿品質,一直與他合作而出版品質堪虞的譯作。

譯者有豐富的國際新聞編譯經驗,但這不足以使他勝任人文與社科的學術/半學術/硬知識書籍翻譯。編譯國際新聞所需要的資格與條件,與翻譯書籍所需要的資格與條件差別很大。

已知新聞編譯出身而翻譯書籍品質優良者,譬如閻○○,英漢語文俱優,而且一直在增進、拓展、加深知識,更值得一提的就是認真負責、愛惜名譽。

本書譯者譚○不屬於這一類,他當年被書○抓出的錯誤很多,譬如把印度的 Mughal 譯為『蒙古』,把 laboratory culture 譯為『實驗室文化』等等。後者的正確翻譯是『實驗室培養皿』,譯者完全不具備基本概念:英文有一字多義與一詞多指的現象,其正確指涉必須依據語境(前後文、上下文、文章脈絡、來龍去脈)來決定。

把英文 culture 和中文『文化』當成一對一對應,而不知道 culture 還有其他定義者,基本上英文程度就不佳。《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是2018年出版的,錯誤一大堆,或可證明譯者在2004到2018年間沒有成長與提昇,實在可惜。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翻譯糾錯改正+書評書介

譯者譚○簡介自稱譯作等身超過百本,而責編王○婷與編輯主管陳○華是出版界老鳥,出版輯作有數百本應該經驗豐富。照理說,他們應該在翻譯與編輯方面具有敏銳的問題意識與熟練的問題解決能力。可惜這本譯作顯現的是,譯者與編輯不論在語文程度或知識底蘊皆明顯不具有處理這本優質原著能力,以致錯誤百出,是典型的自不量力。不要相信譯者譯作等身就是優良,其譯作上百本可能每一本都有不少問題。

談翻譯基本概念以及如何判斷翻譯對錯 台灣有太多譯者連基本概念都沒有 難怪劣質譯本滿缸滿盆滿街 

以這本譯本的表現而觀,譯者譚○與出版社編輯比較適合從事簡易書籍的翻譯與編輯,最好別碰這類知識含金量優且語文檔次高深的原著。建議讀者最好透過圖書館借閱而不要購買,而且在閱讀之前先注意筆者指出的問題。這本譯本翻譯有諸多錯誤與編輯缺失,筆者會指出一些例子並附照片佐證。

筆者簡述此譯本幾種錯誤類型與例子:

1.英文基礎很差,不懂得英外語文同一個字詞在不同語境會有不同的意思。 

譯者在technically、example、sympathy、blessing幾個字,都是用國高中英文老師教導錯誤的一個英文字只對應一個中文定義的白痴觀念翻譯。

technically 這個字打敗台灣(筆者在網誌有專文探討這個問題)

一個英文字 technically 打敗台灣學術界 教育界 翻譯界 出版界 

在台灣的人文與社會學科書籍中只要出現 technically 這個字,包準十譯九錯,譯者的英文程度不到英語系國家的中學水準。technically 常被台灣譯者(即使是教授學者與博碩士以及譯作數十本或上百本者) 譯為『技術上』、『就技術而言』。



譯者與編輯不知道這個字在不同語境有不同意思:「就法律文字做嚴格解釋而言」、「對規定做確切理解而言」、「對事實做正確認知而言」、「就細節做詳細認定而言」、「嚴格來說」、「確切而言」。

這麼一個英語系國家國中程度的單字
technically,就輕易打敗台灣一批高學歷者(包括留洋博碩士與教授學者),台灣的英文教育實在可憐可悲。

譯者與編輯連中文都不佳

譯者遇到 example 就反射動作譯為『例子』、『榜樣』,不知道該字還可以用在『殺雞儆猴』、『以儆效尤』、『以昭炯戒』。

**参見照片,譯文『……抓到反抗分子……的兄弟分屍,以為榜樣』。

譯者的中文程度有很大問題,不只是英文程度不佳。



譯者遇到 sympathy 就反射動作譯為『同情』,不知道該字還有『支持』、『贊成』的意思。(筆者在網誌有專文探討這個問題)

又一個打敗全台灣的英文字 sympathy 

譯者遇到 blessing 就反射動作譯為『祝福』,不知道該字還有『認可』、『允許』的意思。

**参見照片,譯文『……在中國國民黨人祝福之下把班底搬進中越邊境……』。

諸多典型的爛譯。



好好查一下優質大本的英英辭典吧!只會用大博士、大教授、大學者『掛名』,但其實品質不佳的英漢字典,英語文程度哪會進步!梁實秋掛名的英漢字典的錯誤特別多,但是台灣一大堆人還在使用,有夠悲哀!

***拙著《白癡翻譯》印刷紙本已售罄,有需求者請直接向書泉出版公司母公司五南第六編輯室黃副總編輯 chiefed6c@wunan.com.tw 反映,市場需求夠大,出版社才會考慮再刷再版。另外選擇是到GooglePlay 尋找購買電子版。****丁連財還有四本與英語文學習有關的著作,在網路書店用丁連財搜尋即可看到。

2.對英語文以外的語文無知,本書出現法語文與越南與文,譯者與編輯不懂、不查找、不詢問,亂譯一通。

常常閱讀英國《經濟學人週刊》與半學術與學術英文期刊、論文、書籍者一定知道,有知識深度與廣度的英文著作與文獻,若談論法國、義大利、西班牙、希臘、土耳其等國事務與議題時,行文會出現以該國語文呈現的關鍵字詞;若談論日本、韓國、中國、越南事務與議題時,行文會出現以該國語文羅馬拼音呈現的關鍵字詞。那不是英語文,查英語文字詞典麼沒有用。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越南近現代史,與法國殖民統治密切相關,一定會有關鍵字詞以法語文呈現,更甭談會有關鍵字詞以越南國語 (羅馬拼音) 呈現。

此書原著作者 Christopher Goscha 是入籍美國的加拿大法語省魁北克人,精通英法雙語文,在美國與法國受過高深嚴謹學術訓練;他還花了七年時間住在越南與泰國苦修越南語文和泰國語文,務求自己有能力閱讀以在地語文書寫的歷史文獻。

譯者與編輯對「漢越詞」無知

原著附帶越南國語 (羅馬拼音) 而有越漢詞可以對應翻譯的部分,譯者根本不懂也不查找,而至譯錯一籮筐。譯者與編輯不會查找與越南高地少數民族名稱對應的漢越詞,或參考越南政府官網的中文版,而全部用音譯,以致出現『滿族』。越南54個民族中有芒族Mường與莽族Mảng,絕對沒有滿族。




参見照片:Giac 指的是『賊』
(越漢詞),Viet gian 是『越奸』(越漢詞,指通敵合作的越南人) ,都譯錯。




譯者與編輯對越南歷史的常識與知識貧乏,不知道也不會查找
Thích Quảng Ðức是誰。此人在越南歷史非常有名,就是老和尚『釋廣德』他在1963年『自焚』(另說『被自焚』),以抗議天主教徒總統吳廷琰迫害佛教。



法語文部分也錯

原著也出現有關越殖民地是否該成為法國一個 département 的爭議,這涉及殖民地政策上的『直接』統治或『間接』統治問題,若列為
『直接』統治,就會有département d'outre-mer (海外省)。

département 是法語文,一字多義、一詞多指,有好幾個定義。若談論的是法國政治上的行政區劃分正確的翻譯是『省』或『郡』。譯作超過百本的譯者完全沒有概念,就把該字亂譯為『部門』,而編輯超過數百本的編輯也不察,讓它『部門』下去了。這對譯者與編輯堪稱絕配台灣的白癡翻譯與編輯何其多!哀哀哀!唉唉唉!

譯者與編輯沒有語文識感,當然不會查找法語文。


順帶一提,另一個台灣常常譯錯的法文字詞是hôtel。這個法文字詞一字多義,除了大飯店、酒店之外,還有大樓、大廈、豪邸等意思。讀者若看到台灣有些譯者把法國政府部會局處所在的辦公大樓譯為大飯店,可以確定又發現了白癡翻譯。

台灣出版界一直擺爛不處理的問題

3.專有名詞譯名不統一

譯者沒有養成翻譯專有名詞必須做筆記的習慣,編輯也不做專有名詞對照索引;如此怠惰的結果就是譯名前後不一致的情況一再出現,連翻譯與編輯的基本功都作不到。

Khmer Rouge 可以譯成『紅高棉』、『赤棉』、『赤柬』,指的就是1975-1979年的金邊政權,那個惡整搞死自己上百萬人民的共產黨。譯者和編輯應該加註說明,然後擇定統一譯名。

他們不這麼做,以致整個譯本477頁第一段之前出現的 Khmer Rouge 全部是『紅高棉』,而只差3行的同一頁第二段開始之後的,全部是『赤柬』。



這難免令人起疑,是不是資深譯者接案而後轉包他人翻譯?

Antisemitism一下子譯『反閃族法』,一下子譯 『反猶太法』。譯者與編輯比較適當的處理方式是首次出現該字時擇定一個譯名統一,以譯注或編註說明蓋字詞涵義。



100頁的『滿大人路』在218頁變成『官員公路』,那就是漢字的『官道』(Mandarin Road)。法國同一次軍事行動先譯『草地』,後來變成『利亞』。


  

4.對宗教完全外行

譯者翻譯越南史,竟然不知道Alexandre de Rhodes是誰!這情況之荒謬,猶如翻譯中國史者沒聽過 Matteo Ricci (利瑪竇) 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 (湯若望)

譯者只會用維基中文百科,結果就是白癡音譯的『亞歷山德羅』、『亞歷山大·德·羅德』。維基中文百科一大缸子詞條是摘譯、節譯、跳譯、亂譯、錯譯,不具知識專業;譯者○天與台灣絕大多數白癡譯者一樣大大依賴之,正是程度不濟的證明。

越南國語拼音就是耶穌會士Alexandre de Rhodes為了在越南傳教而發明的,他是很厲害的語言學家。他待過印度、日本、中國、越南,不僅通熟拉丁語、法語、葡萄牙語、越南語、粵語、日語,還懂得中國漢字與『字喃』(越南漢字),給自己取了意境很高的漢字名『羅歷山』:『羅』是Rhodes諧音,『歷山』是Alexandre 諧音,而且漢字『歷山』表達『歷盡千山外水』傳福音給你。真是高啊!太強了!]

 

譯者與編輯的西方宗教與文化知識膚淺,解決不了宗教用語的中文指涉與英文指涉差異問題。

東亞各國近現代史共有的主題,是與西方殖民帝國隨影隨行的傳教問題,譯者若沒有相關知識,翻譯會一團亂。法國殖民印度支那一定伴隨著傳教問題,而越南也一定會像大清、日本、朝鮮一樣出現反教、禁教、教難事件。

原著一再出現 Christianity、Christian、Catholic、Protestant 等字詞,譯者把 Protestant 譯為『清教』、『清教徒』是錯的。譯者不懂 Protestant 是針對 Catholic,而 Puritan 是針對 Anglican Church (Church of England) 。


 


 

早期台灣學子慣用的梁實秋掛名的劣質英漢字典,就是把 Protestant 誤解為『清教徒』梁實秋做學問一點都不篤實,除了文學之外,其他學科知識貧弱。台灣上一輩的英文老師與學子,有很多都是依靠這本爛字典來學習,結果就是以訛傳訛,亂教亂學,英文程度爛劣不堪。早期常在媒體發表長篇評論的南○○,也一直把Protestant 稱為清教徒,搞錯一輩子。

丁連財讓你30分鐘搞懂基督信仰的教派歷史與神學用語 請不要再亂翻譯了 

有關 Christianity、Christian、 Catholic、Protestant 字詞翻譯的混亂與誤謬,已故資深優秀認真譯者「鄭明萱」早就立下良好典範,提出解決這些譯名的最好方法。

筆者早先一篇「表揚優秀譯者」的【翻譯與出版研究評論】中,就提參閱她的處理方式。請參閱 Abraham, A Journey to the Heart of Three Faiths 的譯本 23-24 頁的中譯體例說明,就一目瞭然。她對西方宗教翻譯具有問題意識,也具有問題解決能力。

舉例四位優秀譯者並探討其優質譯本 希望翻譯界學習效法語文與知識能力 恭謹態度 敬業精神

5.對越南知識不及格,對其它國家與地區也一樣。

譯本諸多重大錯誤之一,出在提及越南獨立運動領袖訪問印度觀摩考察時的敘述。爭取越南從法國獨立的志士,對甘地與尼赫魯等人領導的 The Indian National Congress 勢力雄厚,且勇於團結人民對抗大英帝國殖民政府,深感敬佩與羨慕。

The Indian National Congress 是『印度人國民大會』,是爭取印度獨立的組織,印度獨立後成為『印度人國民大會』(黨),簡稱『國大黨』,曾長期執政。譯者多次誤譯為『國會』(國家議會),實在有夠糟糕。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的譯者譯作超過百本,這本書還有這麼多錯誤與問題曾購置其翻譯書籍的消費者與讀者蠻可憐的。經歷數百本書籍編輯工作的聯○出版公司的責編與編輯主任,是否該自我檢討?

台灣翻譯、編輯、審校三方人士,在英外語文與知識底蘊兩方面嚴重不足,曝露出翻譯、出版、教育、英外語文教學、翻譯教學(尤其是幾家空談翻譯理論而翻譯實務薄弱的翻譯研究所)、學術各界的水平太低。

不能再擺爛下去,不可以一直『向下沉淪』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的書介與書評

閱讀此書可以看到三維乃至四維的越南,立體、鮮活、有層次,不是一般史書平版無趣的二維。原著是筆者所見過最優質的越南現代史,作者精通越、泰、法、英四種語文,爬梳史料功力深厚,敘事能力與分析視角傑出。

本書涵蓋1802年越南統一建立阮朝起到當代共約180年的歷史,表面上按照歷史分期的史學著作,但也具有美好文學特質,不時以倒敘手法回溯阮朝之前約2000年越南歷史中的重要事件與人物。 

越南阮朝時代與中國大清、日本德川幕府、李氏朝鮮重疊,都面臨國際情勢的急遽變化,遭受到西方船堅炮利加廣傳外教的壓力。若沒有強大有效對應之道,只能眼睜睜看著西方強國以軍事暴力手段佔土、駐軍、開府、設官而建立殖民地,豪奪資源、強征民力、課徵重稅。

由於國情與地緣位置不同,加上內部改革力度與進度有異,日本脫亞入歐轉型成功,國力大升而足以匹敵歐美,甚至後來成為強國而殖民統治台灣與朝鮮;大清與朝鮮王國以及越南則命運非常悽慘。 

印度支那 (包括越南與高棉和寮國)是法國殖民地,法國的對外關係事實上是法國內政的延長,只要法國內閣換屆而在左右黨派上有更迭,即階級與意識型態出現變化,印度支那總督也會換人,而出現統治政策與方式的調整。

總督的個人意識形態會影響到殖民地政策,普世文明價值主義 vs 法蘭西國族權力與利益至上主義,尊重在地文化 vs 全盤西化,照顧在地人利益 vs 獨厚到越南殖民開拓的法國人,在本書有細膩敘述並與分析,這是其他書籍少見的。

法國海外殖民地爆發大事,不論是海地、阿爾及利亞或越南,也常常引起法國國內大爭議而甚至出現倒閣而重整政府,其他書籍對這種內外關聯完全沒有留意。 

本書精緻細膩探討很多書籍沒有觸及的主題 

1.法國建立殖民地後,前往越南的法國白人拓殖者(地位類似英屬羅德西亞-辛巴威-英國白人莊園農牧場主),與法國印度支那總督和殖民地官員,還有法國本土政府,三者之間的權力博奕和衝突,以及利益協商與交換。

2.法國殖民地統治政策比較分析,尤其是直接統治『交趾支那』(南圻)、間接統治『東京』(北圻),另外把以順化為首都的『安南王國』(中圻)與寮國和高棉(柬埔寨)都列為保護國。

這張照片說明譯者根本不懂越南地理區的畫分與用語。


法國在印度支那的殖民地治理模式,可用來與英國治理印度、美國治理菲律賓、荷蘭治理印尼、日本治理台灣與朝鮮做比較。 

3.在越法關系的主脈絡中也探索越中、越寮、越棉關系,使讀者明白國際關係的錯綜複雜。越南與中國既合作又對抗的真象被清楚呈現,中國要當東亞大霸主,越南就要當印度支那小霸主,即使高棉與寮國未被越南合併,也必須對越南恭順納貢。 

這種分析讓讀者了解,為何越南在1975年統一後立即發兵高棉與寮國,以及越南與中國在1979年打了一場大戰。該次大戰相關因素包括越南的印度支那稱霸意圖與實際用兵,中國與美國關係有進展而要壓制越南氣焰,越南對蘇聯親善而反中反美。

中國與越南各自對這場戰爭的名稱選定,凸顯其中矛盾:(越南)反中國擴張主義戰爭 vs (中國)對越自衛還擊保衛邊疆作戰。

4.原著對越南北部與南部在歷史地理、地緣的差異、政治經濟生態,有絕佳的描述與探索,使我們搞懂統一之路為何一定是經由戰爭。南圻對此大勢無知而又內鬥劇烈,亡國乃必然。 

5.越南的主體民族『京族』與其他民族之間的關系,也是其他著作忽略的部分。越戰(抗法與抗美)時期,京族用權力與利益交換某些少數民族合作聯合,但京族與少數民族中也有積極與法國和美國合作者。

***筆者針對《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翻譯錯誤問題與○經出版公司聯繫過程
 
筆者這篇網誌的初始版在2022年5月22日貼出,但早在5月18日就向○經出版社發出指正函,文字與證據照片俱全。經過幾次電郵往返,筆者於5月20日得到該出版社哈佛博士總編輯涂○○的最終回覆,而且是台灣出版社一貫的『制式答覆』:『非常謝謝您的費心指正,我們再版時定會留意處理』。然後就沒有下文。
 
筆者認為這是非常令人不滿意的回答,態度錯誤且誠意不足,完全沒把讀者利益放在心上。
 
***出版社面對糾錯指正時該有的態度 

筆者在(2023年2月23日)發現台大出版中心出版的譯作有翻譯失誤,他們收到筆者指正涵之後,盡速查察並回覆且承認錯誤。確認、認錯之後才寫出『再刷時會更正』的字句,比較令人可以接受,這種作法勝過○經出版社的『制式答覆』。

貓頭鷹書房的表現最專業並且誠意十足,筆者曾在2022年7月發出指正函,他們迅速進行比對查察確認,並回覆筆者。猫頭鷹很重視讀者權益,設法做出彌補措施:做出勘誤表刊登於網站供大家参考改正,而且電子版立即更新。
 
『認錯、悔改、得救贖、生命更新』,記取教訓而切莫重蹈覆轍,不只適用於宗教,也適用於人生諸多領域。根本不認錯悔改,自然就沒有救贖。
 
猫頭鷹書房的作法才是認真負責的表現,值得信任與尊重。如果猫頭鷹書房給予筆者的回覆是像○經那樣差勁的『制式回覆』,那就沒救了。
 
***杯葛爛劣譯者 抵制無知無品無良出版社
 
《越南:世界史的失語者》這個譯本錯謬一大堆,譯者譚○與經手的叢書編輯王○婷與編輯主任陳○華編輯都該負責。台灣出版界一個很大的問題是搞不清楚特定譯者適合或不適合特定類別的書籍,也無法分辨譯者的語文程度高低與知識底蘊厚薄如何與原著相稱,一直出現出版社找錯譯者而譯者找錯書的現象。
 
出版社胡亂找譯者,而譯者只要有書可譯就承接,譯本品質當然不佳或甚至爛劣。更扯的是出版社可以找到一批學者、教授、名人推薦,然後就有一群讀者上當掏錢買書。
 
台灣有多家出版社(包括名譽看似隆盛的○旗出版公司)如白癡一樣渾然不覺,一直找不適任者來翻譯書籍,推出品質堪虞的譯本,台灣讀者實在很可憐。筆者在諸多文章早已說過,台灣絕大多數出版社編輯的語文程度破敗而且知識水準爛劣,根本沒有閱讀原著而判斷譯稿對錯、優劣、良窳的能力,根本不看稿就直接進入後製。
 
台灣出版界沉淪的標記
 
台灣翻譯界與出版界的最大笑話○蘭女士教授,在多次被揭發批露其翻譯問題之後,仍一直在翻譯出書。請讀者記住,有哪幾家出版社和她一起似無忌憚欺負閱讀大眾。

***拙著《白癡翻譯》印刷紙本已售罄,有需求者請直接向書泉出版公司母公司五南第六編輯室黃副總編輯 chiefed6c@wunan.com.tw 反映,市場需求夠大,出版社才會考慮再刷再版。另外選擇是到GooglePlay 尋找購買電子版。****丁連財還有四本與英語文學習有關的書籍,在網路書店用丁連財搜尋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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